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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演讲稿

王伟忠励志演讲稿。

学者须先立志。倘若我们面临要演讲时,我们需要根据演讲计划去撰写演讲稿,演讲稿是在公共场合发表讲话的文稿,那么一篇优秀的演讲稿是怎么样的?为此,小编从网络上精心整理了《王伟忠励志演讲稿》,可能你会喜欢,欢迎分享。

谢谢各位来宾,谢谢小撒,小撒最近很红,这个节目邀请我的时候,我在想用什么方式跟各位,这些年轻学子,我们聊聊天,把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跟大家做一些分析。

首先我要跟各位讲的是,任何一个演讲者都不应该,也不能够,也没有这个能力告诉大家说,人是怎么样生涯规划。如果说,各位同学你们照我的方法去过这个人生的话,一定必死无疑。因为每个人的方法都不太一样。我活到今天,五十几岁了,看起来像不像?我觉得,人一辈子,大概影响人一辈子的,尤其在创意方面,大概有三样东西:一个就是你从小长大的环境,一个就是你的天分是什么,另外一个就是你所学的是什么东西。我是个创意型个性的人,在接下来这些跟大家互换心得的过程当中,如果各位也是创意型的人,我觉得你可以把我的一些东西,把我对人生的一些看法当做一个参考。

首先,我觉得说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对你的影响太大了。有句话我还蛮喜欢的,对创意人来讲,叫千金难买少年贫。因为我们小时候,大家知道我是眷村长大的,眷村就是1949年的时候,我们大约有200多万人迁移到台湾,然后我们就在眷村长大。眷村跟军队大院不太一样,军队大院在解放革命之后,应该都属于比较高官的。眷村是什么?眷村有分军官眷村跟士官兵眷村。我们基本上属于士官兵眷村,一开始盖的时候,基本上跟难民营一样。所以小时候环境很差,什么玩具都要自己想办法。我是1957年生的,我刚好出生的年代,大概十年后,台湾的电视刚刚起来,那时候我们在村子里面,谁的家里面立个竹竿,那时候无线接收,立起个竹竿,就是家里有电视的,那就不得了了。全部村子里的人都要去他们家看电视,那时候电视开了之后,还要等30分钟才出影像,所以我对这个东西就特别好奇。好奇是作为一个创意人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天分,我记得那时候不管是看电视,还是看电影,看一部电影叫《辛巴达历险记》,反正就是那种跟妖魔打仗的,那个电影演完之后,我们眷村小孩只要回到眷村,家里所有妈妈的炒菜锅都不见了。我们就这样拿炒锅打来打去,都是歪七扭八的,所以眷村小孩经常挨揍。这些东西,都是因为没有那样的环境,因为穷,我们所有的东西,我们的玩具都要自己设计。然后所有东西要自己玩,因为这样子,会激发你很多创意。你们这群小孩,基本上生活环境都非常好,什么东西都有了。你们就会缺乏去创作的欲望。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英雄要制造自己失败的可能,有时候你要自己制造缺乏的可能。你不要老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找自尊,这是我给你们的建议。千金难买少年贫,不管你是从乡村来的,从窑洞来的,从西南来的,或是从大都会来的,或怎样,都不要在乎,都是你丰富的财富。大穷即贵,你穷就是贵,所以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不管你现在读的什么科系,不管你现在在的环境是好是坏,你都要感谢经历。

我们那时候读书的时候,在我们那个年代,只要你去读理工,去读自然组,就说这小孩特别有出息。读文史的人比较没出息。男孩读什么文史呢?我妈也没读过什么书,就觉得说只要读理工就好,就非逼我读自然组。我们那时候高中有分班的,我就读自然组。可那时候我就想转组,不敢讲。我就只好跟我爸爸讲,我说爸,我读不下去了。我爸爸教了我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呢,我后来到江湖上,到电视圈做事情的时候帮了我很多。我爸跟我讲,说:对你妈,你要叫得亲一点,离得远一点,你妈太凶了。所以我们想办法不要告诉你妈妈。我就从自然组转到社会组,那时候已经高三了,一转社会组人就开了。我那时候已经喜欢电视,喜欢电影,喜欢影视。所以在学校高考的时候,我们填志愿的时候,老师会问,你要考什么。我就举手说:我要考戏剧系,老师说:你以后想做什么?我说我以后想做导演。我们全班人都在笑我,谁笑都没关系,有一个我最讨厌的人他也在笑我。这个伤到我了,我一火之下,我记得很清楚,我桌子上有一瓶墨水,我拿起来就摔他,我脾气不好。我说不考了!就不考了,太可惜了!我如果那时候去读导演,今天我不是冯小刚,我也是个李安,很可惜。我的意思是跟各位讲,你一定要了解你自己,而且不要去跟别人讲,不要跟别人去比,不要跟别人去学。你现在可能是支流,你可能是另类,有一天你可能会变成主流。你千万不能够把你自己的天分给压倒,千万不能这个样子,我认为这个很重要。

后来我就读了新闻系,我就学了广播电视,就因为打工的关系,我认识了台湾的一个演员,叫做郎祖林,他爸爸在电视台里边做剧务头,我就因为这个关系进了电视台。以前台湾电视,基本上还是贵族的,不带很多人进去。然后演员跟主持人讲话也是高高在上的,讲话也是下巴额高高的,我进去之后,我比较了解庶民,我开始把很多主持人慢慢带进来,把幕后的人慢慢带进来,开始有庶民文化,人开始讲话比较像人话,讲话比较有趣,也比较跟老百姓接近。然后主持人也慢慢学习一件事情:赢得尊敬并不重要,赢得喜欢已经不容易了。所以我就慢慢改变,所以我做庶民精神的时候,做电视节目的时候,带了很多从小剧场,从康乐队下来的人。这批人包括很多,包括胡瓜、后来的吴宗宪。我举个例子来讲,我是怎么样发现到胡瓜,胡瓜并没有别的,他只会跳一支舞,他就走两步然后绕一圈,他只会这个。但是胡瓜的脸长得太可爱了,完全没有杀伤力。他讲任何话就跟老百姓一样,而且满嘴跑火车,讲的都是假的,很厉害。后来我就把他找来,我希望做个节目,然后我需要用小牌去访问大牌,因为我们手上资源太少,资源少的时候创意就出来了,因为你必须要想办法。我说我想要个东西,后面布景有很多树,都是树,然后大牌来接受访问,他一讲假话,我后面的树全都垮掉,这个好不好看,这个好,这个好。我就去跟电视台的美工去商量。讲半天,电视台的美工也听进去了,结果两个礼拜之后,进了摄影棚之后,把胡瓜也捯饬好了,进来一看,后面没有树林,就这么一棵小树,就放在桌子上。你所要求的事情全都不像,你干不干?你非得干啊。我和胡瓜也干了,我们就把这棵树放在桌子上,然后接一根电线,然后那个大牌来了,我记得录第一集叫张帝,一访问他,问两个问题之后,他讲了一个假话,那树就倒了,当时还敲锣。没想到张帝紧张的要死,就用手去护那个树,不能倒,不能倒。这个单元就中了,这个单元就帮胡瓜变成今天的超级巨星,叫老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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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徐伟精神演讲稿


弘扬徐伟精神演讲稿

弘扬徐伟精神演讲稿
哲学家萨特曾经说过,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是亘古不变的,一是高悬在我们头顶上的日月星辰,一是深藏在每个人心底的高贵信仰!八十多年前,中国年轻的脊梁在风雨岁月中选择了共产主义作为终生的信仰,在追求与捍卫信仰的跋涉中逐渐接近真理的彼岸,也把一个陈旧国度的腐朽灵魂唤醒,使之获得重生!原创:众所周知,“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爱人民的”孔繁森、“吃人民饭就得服人民管”的吴天祥,他们不就是为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鞠躬尽瘁的共产党员吗?而我们的身边,也有一位这样优秀的共产党员徐伟。在我们来到天津工大的这半年时间里,他的形象早已鲜活、生动。
在新时代带来的机遇与挑战面前,我校共青团事业正以无限的生机与活力扶摇万里,搏击天际。我们很幸运,我们不仅赶上了祖国和学校高速发展的新时期,我们更亲身感受着这个时代发生的一点一滴的变化。无需抚今追昔,看看我们身边,便油然而幸福之感。
我们青年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充满信心,视野开阔,思想活跃,勇于创新,积极投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同时也要看到,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各种思想相互碰撞,新的事物、新的观念层出不穷,这对我们青年人的思想意识、价值取向、生活方式等方面都带来了很大影响,青年一代的健康成长面临着许多新情况。要适应这种新形势,使共青团更好地负担起教育和培养青年、团结和带领青年的重要职责,把党的意志、党的主张贯彻到青年中去,把广大青年群众团结和凝聚到党的周围,而学习和贯彻徐伟精神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用年轻的生命和知识的精华创造的世界必然是美丽的,我们将以此来面对内心不变的信仰。风在宁静时是无言的,原创:那么就让我们的心跑动吧,当年轻的心为梦想而奔腾时,风就有歌了;水在静止时是无声的,那么就让我们的血液奔流吧,当他为理想而奔流时水就有歌了;山是沉默的,就让我们沿着前行者的足迹攀援吧,那拓荒的脚步与回声便是对内心信仰的忠诚回应。
徐伟出自我们青年一代,但他的精神却远远超过了我们这一代!是时代造就了徐伟精神,而徐伟精神又必将引领一个时代。我们应该学习他,践行他所代表的精神,做我们这个时代的先锋!

王澍《叛逆的征途》励志演讲稿


各位同学:

大家好,我是王澍。刚才小撒说到很多人不知道普利兹克奖,其实这个不奇怪,因为这个奖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呢,多少代的建筑师想得都得不到,最后居然被一个以叛逆著称,一直到今天几乎仍然工作和奋斗的建筑师所获得,很多人都跌下了他的眼镜。所以如果说在中国的建筑界,你要找一个人,说他从青年时代开始就以叛逆著称,而且一直叛逆到他的成年,我想我肯定是其中之一,而且比较突出。很多人说叛逆,你凭什么叛逆,青春期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就是叛逆。

青春期大家其实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你的那种活力。你面对的这个社会,有点不可知的一个状态;很多的成年人都在教训你,让你这样让你那样;你又不太反驳得过他们,但同时你隐隐地知道,他们好像也不完全是对的。就是那样的一种情绪,那么大家可能会有个问题,这样的一个人,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是这样一个状态。

因为这个状态对于学生来说不太正常,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你不可以想象我的,比如中学是什么样子的。我中学时是一个标准的好孩子,好到什么程度呢,从入校开始我就一直是班长、团支部书记、西安市市级三好学生。那么这样的一个好学生,怎么可能后来会变成如此叛逆的学生?

有一件小事儿和我后来特别有关系,我记得我当时在中学的时候有一堂课就是历史,在读历史课的同时我看两本书,一本叫《法国大革命史》,一本是冯友兰先生的《中国通史》。那两本史看完之后再看课本,那课本就可以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因为它太幼稚、太简单,历史被他们概括得几乎就变成了没有。我记得我上课的时候,我们那个老师是刚毕业的一个年轻老师,我坐在第一排,他就老有点狐疑。因为他讲的其实不多,发现那个学生拿着本在那写,写的内容好像远远超出他在课堂上所讲的。下课的时候他说能不能把你的笔记本给我,让我看看。我就给他看,他说能不能让我带回家去看看,我说行。第二次上历史课的时候,他就说,他说:这个学生,将来一定是不得了的。

我进大学,那时候是南京工学院。我刚一进大学,每个系选一个学生做学生代表,在一间小会议室里听校长训话,我就是建筑系的学生代表,如果我不足够好的话 ,在那个年代是根本不可能被挑选去听校长训话的。我们的校长很有名,他是钱钟书先生的弟弟钱钟韩,一个叛逆的校长。我记得印象很清楚,那次训话他的一个核心的话什么是好学生 好学生就是那种敢向老师挑战的学生。他说:你们不要以为你们那些老师都多么的了不起,很多人就是在混日子,如果你提前三天对你所上的课做认真的准备,你在课堂上问三个问题就有可能让你的老师哑口无言,他就下不了台,这样的学生才是好学生。这个对我的冲击很大,但是也让我很振奋,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来对地方了,大学这才是我想来的地方。

很多人后来问我说你大学学习你的秘诀是什么,我说很简单就是自学。当钱钟韩校长说你要比老师备课更勤奋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做的。我是很早就发现有一个好地方叫图书馆,完了我很早就进了图书馆,我开始看所有那些课堂上没有教过的东西。大学二年级,我当时就开始放话了,我说已经没有老师能教我了,因为他们讲的东西和我看的东西一对比,肤浅、幼稚、保守、陈旧就这八个字。当然我这样做其实确实引起我很多同学的紧张,我记得我夜里十二点钟睡觉,我睡在上铺,看出去我同寝室的同学拿着黑格尔的哲学史还坐在楼梯上在看,不睡觉,因为楼梯的灯还亮着。造成了一种压力,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

再一次所谓的叛逆的时候,就是刚才说的我写了一篇重量级的文章叫做作《破碎背后的逻辑中国当代建筑学的危机》。这篇文章从梁思成一直评到我当时的导师十几个先生。因为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中国的这个学问是怎么做的,不痛不痒,所有的东西都是含含糊糊说两句。如果永远都这样不说下去的话,那我们肯定是这样,我们的水平停留在1930年代,确实是不会再变化了。所以我当时写了这样一篇文章,没有人给我发表,其实我也没所谓,因为这篇文章是给自己写的。一个人如果说要有点牛气,就要这样。基本上我今天,一直到现在,我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只是把我1987年写的这篇文章,我所说的,我认为可能要发生的,我认为应该这样去做,朝这个方向去走的。其实在那篇文章里,基本上说清楚了,但是怎么做出来,说完了是不算的。我为了实践我当时所说的,又花了二十五年来实践我所说的。

当然硕士毕业的那个事情大家可能有些人是知道的,硕士毕业的时候其实我完全可以用我前一篇文章作毕业论文,但是我写了另外一篇,因为我觉得还有些事情没说清楚。论文的题目叫《死屋手记》,其实对整个当时中国建筑界的现状,建筑教育的现状,包括我们自己那个学校的现状,一个影射。但是它的实质是对当时大家热衷地在追逐的西方现代建筑的基本观念的再认识和再批判。大家可能会知道,就是我这个论文第一轮全票通过了,但是在学术委员会表决的时候,他们取消了我的硕士学位,因为这个学生实在是太狂,所以他们没有给我学位。当然这个对我没有打击,我觉得我那时候已经书读到有一点点超脱。

当然很多人的叛逆可能就是青年一段,而我好像时间更长。1992年春天到来,改革开放新的一轮开始了,遍地是钱,建筑师的好日子到了。就在这个时刻,我选择了退隐,因为我不想做很多东西来祸害这个世界。不幸被我言中,后来的十年里头,有无数的中国建筑师做了大量的东西,在祸害这个国家。他们摧毁了我们的文化,彻底让中国的城市和乡村发生了巨大的面貌的改变。但是我想很少有人想过他们在干吗?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没有人这样子真正地认真地去想。我觉得我的憨笨这时候帮助了我,就是我想不清楚,我就不敢做了。所以那个十年里头。我做了一些小工程,改造老建筑。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向工匠学习,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学校里没教过的。工人每天早晨八点上班,十二点下班。我从第一天开始我八点钟就站在现场,夜里十二点跟工人一起下班。我当时说我说我一定要看清楚这工地上每一根钉子是怎么钉进去的,全部要看清楚。我们在学校里学到的是知识,是读书,但是很少学如何动手做事,这个特重要。我到后来,到今天为止我做任何东西底气十足是因为最低的那个底牌我都已经摸过了,我当然有底气。当然人有的时候会有一点恍惚,我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现,我说我一个研究生毕业整天跟一群外来务工人员坐在一起吃饭,好像这个社会阶层是不是混错了。但我学到大量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为我后来1998年再出山,其实做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后来很多人问我说,你有没有什么人生谏言来支撑你,其中一句话,我就说是叫时刻准备着。就当机会到来的时候,你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完了到XX年之后,突然就有人对我做的这种设计有兴趣了,就接二连三地有人开始来找我,而且都说这句话。我们想做一个现代建筑,但是一定要有中国的感觉,而且不是那种表面的。我们反复访问过,也许在中国只有你能做,你是我们的唯一选择。

到我第三个十年的时候,其实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么艰难,第三个十年对我来说应该说是相当顺利。尽管在过程当中,会有一些,比如说争辩,这是难免的。所以让大家接受一个建筑,完全颠覆性地改变并不容易。所以我形容一个好建筑的诞生是什么?就是你一开始有一个很纯粹的,带有理想一样的想法,完了你要像长征一样的经过很多的险阻,中间每一次都是有人想摧毁你、否定你,你必须能够做到百折不挠,而且要说服大家,最后走到终点。你还保持了你最初理想的那个纯度,没有半分的减损,甚至更加地坚硬,这就是一个好的建筑师。

所以我记得有一个很可爱的甲方,就我当时做宁波博物馆的时候,他说:王老师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们设计的这个地方,新的cbd(中心商务区),我们宁波人管它叫小曼哈顿,可是你用了这么脏的材料做了这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放在这里,跟小曼哈顿的感觉完全不相称,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说:这样说吧,我们实际上是想做一个新东西,这个设计传统里有没有?他说:没有。我说:现代建筑里头你见过这样的设计没有?他说:好像也没见过。那么我们是不是在做一个全新的东西?他说:是的。全新的东西是不是大家都没有把握?他说:是的。那么在这一桌子没有把握的人当中谁最有把握?是不是我?他说:是的。我说:那你就得听我的。当然后来很有意思,这个建筑建成之后,甲方总结最后大家的反响,对宁波博物馆的反响。他叫四满意:群众满意、专家满意、领导满意、我们满意、全都满意。但对我来说最感动的是我碰到很多的观众,会去一个博物馆短时间内去三次四次五次。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这个地方全部被拆光了,变成一个新城了,只有在这座建筑上我能够找到我过去生活的痕迹。

我是为此而来,我听了非常地感动,但是有的时候也非常地酸楚。我记得我九十年代初做这个反叛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什么计算机,我没有想到这几乎像预言性质的,预言到今天计算机泛滥的年代建筑变得如此地干枯抽象和概念化,而我所主张的这条经验性的,以人的真实生活经验为基础的建筑,反而变成了另类,变成了新探索。这时候你会意识到你真的是做了点事情,这个事情不仅是关于中国文化的,还甚至超越了中国文化的国界,它带有某种普遍性的价值与意义。但不管怎么样说,回顾整个我自己的这样一个人生历程,我觉得很重要的就是,一个人一定要对自己的内心非常地真诚。其实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坚持自己的内心,并努力地去实现它。

王石励志演讲稿:坚持与放下


同学们好,像这样和同学们交流还是第一次,因为站在前面什么都没有,从表演上来讲这叫做当众孤独。但是刚才主持人那热情洋溢的介绍和同学们热烈的反应,好像让我也年轻了两岁,我想到了比你们还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光大约是四十五年前了,我那时候才十几岁,和你们一样想着未来该做什么。

我曾受福尔摩斯侦探的影响,特别想当个侦探家,也受《海底两万里》、《八十天环游世界》的影响,想当个探险家,就像《鲁滨逊漂流记》那样。我的数学成绩不错,在小学的时候,是可以跳级的那种,但我的语文不好,所以没能跳级。

我当过兵,当过工人,当过工程师,当过机关干部,这样做到32岁。当时我在广东的外贸部门,在别人来看,这个职业非常非常好,但是我已经看到我人生的最终会走到哪里去,我当时的身份是副科长,我已经看到了,我一步一步的可以当科长、副处长、处长、副厅长。既然我已经看到了我这一生会怎么过,我的追悼会怎么开,我能想象,我躺在那里,朋友们是怎么来向我鞠躬、哀乐,我都想得清清楚楚,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我当然不甘心。这是我后来到深圳创业的初衷。

我没有严格的人生计划要当一个企业家,甚至当年的我对于做商人这件事是非常讨厌的。

我只是希望改变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我就这样去了。我既不喜欢做企业,也不喜欢做生意,我曾公开说我不喜欢房地产,以至于现在万科的CEO郁亮私下跟我说:“董事长,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但是你不要公开说,你公开说不喜欢,我们怎么教育团队要喜欢、要热爱这个行业?”我说好,我不说了。

但是今天我站到这里,我要告诉同学们,我非常喜欢房地产,非常喜欢房地产行业,因为它牵涉到城市建设、城市规划、造福于消费者、造福于人民,我后知后觉地突然发现,我正在从事着一个我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职业,我由衷的喜欢上了我原来根本不喜欢的工作。

同学们,我这里想说的是,你不要急于大学一毕业,就马上要找到一个如何发财、如何终身相伴的职业,不要着急,当你不确定的时候,你就把你所在的工作做好,所在的你不愿意的行业做好。可能工资不随你的心,可能待遇不随你的心,可能所处的环境,那些人员不随你的心,但是你要拥有一颗平静的心。人生下来所谓的自由选择,它本身就是不自由的,不自由过程当中,你仍然要把它做好,当做人生的一个经历、一个积累,经历本身就是一种财富。

我要说的第一个故事,是2009年,《南方周末》成立25周年,做 “中国寻梦者”评选,评选了8个人,我荣幸的入选,有意思是给了三个标签,让我来选。第一个标签是企业家,第二个标签是登山探险家,第三个是不者,那同学们,你们猜猜我会选哪一个?我选择了不者。我记得在我获得这样一个荣誉的时候,我说:“不是我做商业的底线,但我没想到这个底线,却成了我的一个标签,这很荒唐。”最基本的底线,很多人却认为不可能,一个长久的坚持、最起码的人格要求,反而成了你最具竞争力的东西。我不得不遗憾的说,我们的社会是需要改革的。

我的身体不是很强壮。同学们可能就纳闷了,说怎么可能,你的身体不强壮怎么登上珠峰的?我说正因为我登上了珠峰,我的身体才强壮了起来,我通过尝试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克服,这个过程使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原来更强,使我的体力也变成越来越强壮,而不是因为我拥有强壮的体魄我才去登山。事实上,我有偏头疼,一疼四五天,五官有中耳炎、视网膜炎、鼻窦言、咽炎。我感到最恐惧的是1995年,我突然感到我的左腿剧疼,医生非常清楚的说,说你腰椎间有一个血管瘤,你必须马上减少行动,最好是坐轮椅,否则你可能随时瘫痪。我当时脑袋一懵,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44岁的时候,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医生宣布我可能瘫痪。所以我想,无论如何,在瘫痪之前,我要去一趟西藏,要去一趟珠穆朗玛峰。

2003年我去了西藏,记得在登顶下撤的途中,在8800的位置上,天气非常不好,阴天、刮风、下雪,我特别想坐下来,但我受过的登山训练告诉我,我不能坐下来,我要是坐下来,我就起不来了。那一刻,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清楚,但那时就有一个愿望: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绝不再返回喜马拉雅山,如果再返回来,我就是王八蛋!我诅咒自己。可安全回来之后,那个诅咒也忘了。

我到山脚下和医生谈的时候,医生说你遇到的就是濒临死亡的感觉。登到8000米以上的山峰时,只有两种废弃物是没人理的,一种是空氧气瓶,再一个就是遇难者的尸体,你免不了会看到遇难者的表情,没有痛苦,没有狰狞,没有死亡之前的挣扎,都很安详,好像进入天堂一样。当然了,即使进入天堂很美妙,你愿意进入吗,我相信还是不愿意进入的,所以哪怕受折磨,受苦难,你还是愿意留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知道我们会死,但在死亡之前,你希望什么呢,你希望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曾说,我一生要三次登顶珠峰,2003年是第一次,2010年是第二次,我想我差不多在我70岁的时候,也就是2021年的时候,我要再登一次顶。但当我到哈佛之后,我才意识到,哈佛是我的第三次珠峰,和这两次珠峰完全不同的是,这座山峰没有物理高度。很多人问我,说登珠峰难不难,我说当然难,比想象的还要难。第一个学期特别累,要记太多单词,失眠,想睡也睡不着,做作业做到2点钟,8点钟起来,我曾经几次想打退堂鼓。

我想跟同学们说什么呢?人生当中一定要保持一种自我的不满足,保持着一种好奇心,保持着你对未来的某种期许,坚持就非常重要,胜利往往是再努力一下的坚持之中。我想我和很多人最大的不同,不在于我比他们聪明,也不在于我比他们更运气,很重要一点,就是我有这样一个认准的目标,坚持下去。

刚才讲“坚持”了,现在我想讲讲“放下”。我想说的放下,第一是放下金钱,第二是放下权力,第三是放下虚荣。

1988年,万科进行股份化改造,当时公司形成4100万规模。当时我就声明,我放弃分到我名下的股权。第一,我觉得这是我自信心的表示,我不用控制这个公司,我仍然有能力管理好它;第二,在中国社会当中,尤其在80年代,突然很有钱,是很危险的,中国传统文化来讲,不换寡,换不均,大家都可以穷,但是不能突然你很有钱。所以在名和利上,你只能选一个,你要想出名,你就不要得利,你要想得利,你不要出名。我的本事不大,我只能选一头,我就选择了名。这是我想放弃财富。

王力宏牛津大学励志演讲稿


以下内容是王力宏受邀在牛津大学以“认识华流”为主题的一篇演讲稿,他在现场也跟大家分享了不少生活轶事,其中不乏切身感受。谈到中西方融合时,他也深感自己肩负的使命。在演讲最后,王力宏还不忘将优秀的华人音乐带给大家。

谢谢波琳娜,谢谢君,谢谢珮姗帮我组织这一切。

谢谢在座的各位,谢谢晚来的同学,也谢谢你们悄悄的进来。

今天开始之前,我想要先为四川地震的灾民们以及波士顿马拉松爆炸事件的受害者们默哀。让我们用一分钟时间,为他们祈福。

谢谢你们。

尊敬的各位牛津大学辩论会和牛津大学亚太学生会的同学们,万万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跟你们相聚。没有吉他和二胡,没有夸张的舞台装也没有“火力全开”头。不过上周确实在伦敦的O2体育馆表演过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看呢。 但是,从各方面来说,这些跟我们今天的话题都有密切的关联。那就是-介绍华流音乐。

其实无论我喜不喜欢,我都被认为在代表者华流音乐以及电影。那么今天,我就要来做一次“国情咨文”报告了。但是,这个“国”不是牛津,而是东西方的一个联合体。我想跟你们聊一聊,我们在将华语音乐引入西方社会方面所做的事情,无论是成就,还是不足。我都会坦诚布公。同时,我也想借此机会给你们留下这样一个印记:软实力交流的重要性以及它同我们每个人的相关程度。

软实力这个词我相信大家都不陌生。这个概念是由Rhodes Scholar 和牛津校友Joseph Nye 提出的。

被定义为一种“吸引”和“说服”的能力。

Shashi Tharoor 在最近的一次TED演讲中把它定义为“一种文化让其他文化在听了他动人的故事之后受到影响并爱上这种文化”的能力。

我很喜欢这个定义。

但是我想用贴近你们在做大学生们的方式来解释这个词。在我看来,东方跟西方在某种程度上,像是两个大一刚入学的新生舍友。

两个几乎陌生的人,突然来到同一个屋檐下,其中一个总是怕另一个会跟他抢洗澡的时间,或者在他想要学习的时候大开趴体。

这种关系很可能就变成跟地狱一样了,不是么?“我的室友是极品”的故事大家都讲得出来。这些事我都有耳闻。还有我知道牛津这儿的很多同学都一人一间的对吧,但是,在我刚上威廉姆斯学院的时候,我并不幸运,而且人身安全堪忧。

哇,你还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好吧,好棒!

我当时就有一个这样的极品舍友,让我们暂且叫他frank。这个frank 就是那种好像除了抽没有别的爱好的人。而且他每天都抽。

他床底下有一个两英尺长的烟斗,持续不断的得点着。给在做讲中文的同学们形容下,就是他每天会对着那个烟斗火力全开好吧。

我可能在这点上算是跟Bill Clinton 相反吧。Bill Clinton 是那种“我试过,但我不上瘾。”我不抽,但是我每天都在吸啊吸,而且还是二手的。奇怪的是,只要我在我们的卧室里,我最后都会稀里糊涂地上课迟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就是那副吸了的样子,嘿,已经十点了吗?

你们中有多少人有过frank那样的舍友呢?或者,你们也像他一样。所以有一个室友可能是一场灾难的开始。但也可能会酿造一段非凡的友谊。Frank第二年就辍学了。于是我换了两个新的舍友,Stefan 和 Jason。如今,我们三个是铁哥们。

回过头来看我的那个类比,我们东方和西方的舍友。是应该成为frank那样的存在,还是想像Stefan 和 Jason那样呢?我认为在当时当下,在2019,我们应该努力成为后者。我们应该, 我是说,我想在这一目标上我们是可以达成共识的,对吧?

那么,回过头来,正视我们在现实中的处境。看看最近的新闻头条:《外交政策》杂志上的,“中国的受害者情节:为何中国领导人如此猜忌美国”或者法新社的财经杂志《彭博商业周刊》上说,“没错,中国军队正在测探你。”

这个特别逗,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这封面。是的,特别恐慌有木有!方向那对的吧,嗯,对的。当今对于中国有太多的负面东西。恐华情绪很严重。我觉得这种现象不仅是一种误传同时也是一种误导。这是很可怕的,超级可怕。

那么,中国人又是如何看待西方的呢?我们对西方人的称呼五花八门。大家熟知的有:香港人叫他们“鬼佬”,字面上就是“老妖”。大陆人叫他们老外,字面上就是“蛮夷”。还有台湾人叫他们“红毛”。还真说不完呢。这看上去像是能发展成一段最佳友谊的舍友关系吗?我认为我们得治治病。随着中国实力不断强大,看清楚应该相信什么这一点空前重要。因为,归根结底,这就是高等教育的目的。

这就是我们坐在这里的原因:有能力独立思考,自主选择。中国当然不能通过那些新闻头条来定义。也不只是所谓的特殊政策下快速增长的经济。中国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工厂,也不仅仅是未来超级大国。中国的意义价值远大于此。一个拥有十几亿人口,丰富悠久的历史文化与传奇故事的民族。作为中西两种文化的共同产物,我特别想要帮忙在两种文化之间培养起一种互相的理解,建立起一种很美好的情谊。

但凡事都有两面,所以我认为这背后蕴含着一个亟待讲述的爱情故事。我说“爱情故事”不完全在说笑。因为我相信,这些关于爱的故事能够拯救我们,把我们凝聚在一起。我今天讲的主题就是,通过流行文化修复东西方世界的关系。好宏伟的计划有木有啊!我会想办法讲明白的。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说过,在音乐的世界里,沟通时无需语言的。这就是音乐的力量。这就是人心的力量。通过发扬艺术,我们才能够更好的了解其他民族的文明与文化。在这个动荡不安,人与人之间不甚宽容的年代,我们需要利用音乐的力量来更好的了解彼此。

联合国秘书长认为我们需要更多的音乐。这一点我很赞同。音乐和艺术一直在我的生命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音乐和艺术的力量能够帮助建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用包容,友谊和爱来驱逐因为无知的仇恨而产生的恐惧。在不同文化之间推广音乐这一点上,我自己的童年时期的经历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我在纽约的罗切斯特长大,几乎不会说中文。我连“台湾”和“泰国”这两个词都分不清楚。那是真的!我那时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直到我上了三年级,有一天在操场上,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因为中国人的血统,我第一次被人嘲笑了。当然一起玩的小孩都会互相戏弄开玩笑,但这次绝对不同。这点当时我立马就感觉到了。我们暂且管那个孩子叫Bryan M吧。它开始嘲笑我说,中国人,日本人,脏膝盖,快来看。(英文还押韵)你们居然还笑,我太受伤了!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依然能够记得我当时的感觉。我感觉特别丢脸,特别尴尬。

但是我当时跟着所有其他人一直在笑。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感觉好像灵魂出窍一样。好像我能够和操场上其他美国孩子一起嘲笑中国人,我就是他们当中一员了。这种想法可取吗?当然不可取,而且是大错特错。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件残酷而现实的事实。我属于一个少数群体,但那绝不是最后一次。在那个时代的罗切斯特,亚洲人口特别少,几乎之占当地人口的百分之一。

我当时心里很乱,我很想把bryan 打一顿。他让我陷入那种窘境,因此我也要让他难过。但是他身材比我壮,出手也比我快。如果和他打架,我一定会被揍得更惨。这一点我们都知道。所以我就忍了下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也没发泄什么感受。一直自己忍着,想让他们烂在心底就好了。后来慢慢地,这些感受在音乐里竟然十分巧妙地把我治愈了。我那个时候对小提琴,吉他,鼓都越来越得心应手,当然不是巧合。我渐渐发现,当我演奏或者唱歌的时候,其他孩子便会忘记我的种族或我的肤色。而真正接受我,了解真正的我,哪怕只是一小会。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发现,我跟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也对世界充满感性的好奇和想象,我也需要爱。

到了六年级的时候,猜猜谁拉我加入他的乐队当鼓手?对,就是Bryan,我答应了。于是Bryan跟我一起,组成了我们小学的摇滚乐队:涅槃乐队。是真的我没开玩笑。我们的乐队在科特柯本的涅槃乐队之前就有了。所以后来涅槃乐队出道的时候,我跟Bryan还嚷嚷,嘿,他盗用我们的名字!所以在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音乐的迷人之处。当然这迷人之处也是我至今热爱音乐的原因之一。那就是,音乐能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能让我们那么快就看到彼此的相似点,而不是那些不同之处。后来上了高中,我学到了更多,音乐不仅仅能够沟通彼此,就像我跟Bryan通过音乐结缘一样。它同时也是一股强大的影响他人,激励他人的力量。

Sam Wayne是我们学校的门卫。他是越南侨民。几乎从来不说英语。Sam在我们学校做了二十几年的清洁工,擦地板,扫厕所。却从来没跟学生们说过话。学生们也从不跟他说话。但是一天,我们学校一年一度的音乐节前夕,sam找到我,手里拿着一封信。我吓坏了,心里琢磨,门卫sam找我会有什么事?于是他递给了我那封我至今保存的信。一看就是用颤抖的手写下的潦草字迹。全都是大写字母,信上写着,我在这个学校当了那么多年门卫,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担纲主唱的亚洲男孩。我今晚要带我六岁的女儿来看你的演出。因为我想要她看到,我们亚洲人也可以带给人好多正能量。我真的被那封信震惊了。十五岁的我当时就惊呆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音乐如此重要。

在Bryan那儿,他让两个本来是敌人的孩子成为了朋友,然而在sam这里,音乐的意义超过了个体的范畴,达到了一个更好的层次。音乐以我想不到的方式影响到我甚至完全不认识的人。我从头至尾对门卫sam的感激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他真的算是帮助我发掘人生目标的人之一。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一个小小的行为,能够对这样一位甚至从来不说英文的越南侨民产生如此大的影响。流行文化,音乐以及任何一种讲述故事的方式包括电影,电视剧,他们都是如此的重要,连接着我们。比如Bryan和我,又真的在影响着我们,激励着我们。

回过头来再看看这个东西方的联合体,是存在一种软实力偏向的。东方和西方这两个“舍友”之间的软实力交流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有没有在中国很红的英文歌呢?当然有。英文电影呢?那就太多了。多到中国不得不限制好莱坞电影的引入,来给本土电影制造些成功的机会。那么反过来,又在西方很红的华语歌曲吗?

观众:江南style!王:哈哈,没错,还有电影。比如卧虎藏龙,那也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觉得这当中有一种不平衡存在。我认为这是一种软实力赤字,就这么叫吧。当我们放眼这个方向的时候,也就是说,西方对东方的影响远远大于东方对西方的。原谅我这里把东方和西方这两个词用的这么随意。因为这比说,以英语为第一语言的国家,讲中文或讲粤语的地区,这样的话方便点。我在使用一种概况化的表达方式。希望你们能理解。

这种在流行文化影响方面的不平衡其实是个很有趣的问题。试想在任何一段健康的关系中,无论是友谊还是婚姻,双方彼此努力去了解对方都再重要不过了,对吗? 这种软实力交换需要一种平衡。

那么如何做到这一点呢?作为中国流行文化大使,我必须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存在这种软实力赤字?是因为华语音乐真的很烂吗?求你们了别回答这个问题。我看得出你们当中肯定有人在嘀咕:别发牢骚了!写首劲歌吧!鸟叔不就做到了吗?事实上这背后是有点道理的。

一种说法是,我们所创作的内容,没有足够的国际竞争力。为什么就没有呢?那么,我们以韩流音乐为例。韩国的经济是以出口为导向的。他们的眼光是面向世界的。

事实上他们也必须面向世界。而华语流行音乐,仅凭借在中国国内发展以及在华语国家和地区举办巡演,就能够坚挺下去。而中国,正是由于是一个泱泱大国,市场潜力巨大,又有着160万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华语音乐确实有内化和固步自封的倾向。

所以华语流行音乐缺乏在国际市场竞争的敏感性这一观点是成立的。不过我认为这一议题的另一方面,更为有趣,更发人深省也更为真实。那就是西方听众并不熟悉华语音乐。因此并不懂得如何去欣赏华语音乐。哦好伤人啊!

我之所以认为这种论调其实站得住脚,是因为我本人恰巧有过这般经历。因此我对“西方人如何学着欣赏华语流行音乐”这个问题还是要一定发言权的。在17岁之前,我是一个身处美国的亚洲小孩。17岁之后,我变成了一个身处亚洲的美国孩子。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

以前我是听着Beatie Boyz, Led Zeppelin,枪花长大的。但是到了台湾之后,我常边听音乐边想, 这音乐怎么一点节奏感没有!华丽的吉他独奏在哪里!所以,作为一个在亚洲的美国孩子,我刚开始接触到华语音乐的时候心里的想法是,这音乐太逊了,我不喜欢。我觉得这些歌都太不给力了。制作价值太低。这些歌手就是没有Axl Rose (枪花主唱)或者Mariah Carey 那么会飙高音。直到有一天,我听了人生中第一场华流演唱会。是庾澄庆,哈林。在台北音乐中心的那场。

当他表演时,我看到台下观众脸上的表情,眼神 和他们对音乐的那种热烈响应。我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并不是华语音乐缺少什么,而是我不能够正确的聆听和欣赏它。看到台下的人群跟着哈林一起唱并且完全沉浸在他的音乐里的时候,我顿悟到,我起初没有很好的理解。我现在应该开始学着如何领悟它们。

如何用“当地的”耳朵去听音乐。我开始解构,分析,是什么让华语听众对某种旋律,歌曲的结构或者歌词产生共鸣。在过去二十年我一直在做这样的工作。真是路漫漫,至今我还在学习中。

而从某刻开始,我不仅能欣赏华语音乐了,而且能够开始做出自己的贡献。开始尝试和创造自己的风格。作为外观者,每个人都会这样。如果仅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看问题,你总是会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奇怪。你总会觉得别人是异类。他们是怎么了?怎么会听这些东西?而我想说的是,只要你跨出去一步,就会有收获。并且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这是能够做到了。作为华语音乐大使,我一直在努力让人们开放接受,那些也许最初听上去并不喜欢的音乐,那么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来减少这种流行文化中的不平衡呢?

比如说,为牛津亚太学生会做演讲,或者在中国以外的地方开演唱会?但说真的,其实我觉得这种不平衡的趋势,正在开始发生微妙的,缓慢的,小心的,谨慎的变化。你们能够看到目前中国有很多跨文化的交流,外商渐渐视中国为宝地,近年来不乏很多跨国公司和合作成果,钢铁侠3,无数部变形金刚,生化危机……真的已经形成一种世界流行文化了。这正是我期待看到的,也是我最近专注的内容。之前我们有日流,韩流,华流,现在这种世界流正在慢慢兴起。这就是世界流,我觉得。。。是的,我很喜欢这么个说法,就是世界流并不是世界音乐,不是像。。。HMV之前有一个类别叫世界音乐。有点像音乐学院的“民族音乐学”课程的分类方式。

但世界流不是这样的,这个概念打破了陈规旧俗,冲开了艺术上那些一直阻碍在我们之间的界限。这就像一个大熔炉,一个马赛克拼图。如果我们仔细看,是可以领略到每种文化的不同风格和特色的。那么我们通过什么途径可以听到“世界流”音乐呢?并不存在这样一本世界流音乐杂志或一个平台,很不幸,当然这些是应该有的。

不过还好,我们有互联网,比如油管就是一个推广世界流音乐的中坚力量。苏珊大妈是通过英国达人秀走红的,她的成功不是通过唱片公司或者音乐圈的网络,而是走的草根路线。江南style也是一个很棒的范例,能成为一种掀起全球狂潮的文化现象。所以世界流,意味着一种世界范围内的流行文化,能让全人类共享,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共通点。

于是今天,我的号召是什么呢?我想要帮助推进东西方之间的多元文化交流。这一点我想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但是如何做到呢?我觉着吧,你们都可以出道嘛,这样就好了。我开个玩笑。不过如果成为歌手真的是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在此,号召各位,请务必在东方与西方横亘的隔阂间,建立一种室友般的情谊。并且能尽所能及的保护这份情谊,珍惜它,拥有它。千万不要千里迢迢从台湾跑来牛津大学当交换生还一天到晚只和中国学生聚一块。你说你这是干嘛对吧?这些事你在武汉,在南京,在老家的时候都能做对吧。

那些标题党,那些陈词滥调,那些超民族主义,别买他们的账。你应当学会自己判断,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于研究东西方。把一件件来龙去脉搞清楚,独立思考,对那些天花乱坠的东西不要偏听则信。要是哪一天,你能做到漠视政府的鼓吹,忽视媒体的通稿,据理力争只为真理,动用“批判思维”的武器,是不是就能建立起那份情谊了呢?到那时,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个人不再是隶属于某个种族或是国家的无脸人?我们当然能做到。这是目标,也是理想。这是浪漫艺术家和音乐人亘古不变的初心。也是我想要极力撮成的一种情谊。正因如此,音乐和艺术的力量才这样强大,这样真切。正是这些力量让横亘期间的壁垒土崩瓦解。那些我们在彼此之间人为制造的隔阂,政府或者国籍,肤色。黑色,棕色,黄色和白色,无论哪一种肤色。也是这些力量让我们能够单程我们的内心,我们的恐惧,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梦想。最终我们就会发现,“远东”也并没有那么遥远。西方也并非都是蛮荒一片。

通过了解彼此的流行文化,探到彼此的内心,触碰彼此的灵魂。如果你们正想踏上这条贯通东西的征途,我诚挚的邀请你们和我一起加入这场奇幻之旅。作为在这条联通东西方之间的路上还算有点经验的人,我为你们准备了一只合集的卡带,里面收录了十首我爱的华语流行音乐。看,你们感受一下。本来今天我是给你们每人准备了CD的,但是我的团队好心提醒我说,这么做是不合法的。作为专业的专辑制作人,我可不能做这种事。不过这里的链接还是很好用的,因为这样你们还能看到这些歌曲相应的MV。

这10首我最爱的歌曲,来自不同的很棒的中国音乐人。我们就从他们开始了解入手中国的流行音乐吧!我觉得这些音乐人都很棒,希望你们也能喜欢。最后的最后,我只想说,现在置身于牛津大学校园,真的让我不由的回忆起我在威廉姆斯大学的那段时光。当我回首那四年,我发现最值得回忆的,就是于室友Stephan papiano和Jason price共处的时光了。事实上呢,Jason就在观众席中。他专程从伦敦赶来看我。我在想,刚开始大家还是陌生人,我们对彼此不了解,有时候我们还会抢淋浴,甚至互相侵犯别人的隐私。但是我一直喜欢听Stephen讲他在一个希腊家庭里成长的故事。还有他眼里原汁原味的希腊菜应该长什么样子。或是Jason的故事,说他渴望以做小提琴为生,生活在意大利的克雷默那,像安东尼奥特拉迪瓦那样,而他的梦想后来真的实现了。

多年之后,我都无法忘记,我第一次拉“Jason price”手工制作的小提琴时的场景,还有当时我内心的触动。他们也总是那样聚精会神,十分尊重的倾听我的成长故事,如何在一个中国传统家庭里长大。我的父母很严格,一直逼我学习。我们会互相分享各自的故事但是我们之间的纽带系的最牢的时候却是当我们单纯的围坐在一起听音乐的时候,我真心觉得我们的例子,就是东西人互相理解并和谐共处的典范。因此,这就是为何我今天要与各位分享中国的音乐。因为据我所知,这是最好的一种方式,让友谊地久天长。而这份友谊超越了所有的界限,让我们真真切切的了解彼此,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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