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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70周年心得体会

业余作家建国60周年献礼征文。

最简单的事是坚持,最难的事还是坚持。为了有效处理演讲时发生的各种意外,我们需要整理好自己的演讲稿。好的演讲稿,一开头就应该用最简洁的语言、最经济的时间,把听众的注意力和兴奋点吸引过来。如果想要写出一篇优质的演讲稿应该要怎么做?为此,小编从网络上精心整理了《业余作家建国60周年献礼征文》,仅供你在工作和学习中参考。

写作从来不是专业作家的专利,相反,某些作家自从“挂牌”、“闭关”之后,笔下的味道就变的不尽人意了,至少是生活的原味淡了,这样的例子倒很多。文学自古以来就是群众文化的一种形式。近读《衡阳日报》回雁副刊(2009年8月9日)上的《“逃兵”扎西》,更增强了我的这一认识。

《“逃兵扎西》是一位转业武警的回忆录,作为业余写手的作者冉效伟先生却将它写出了小说的效果。且由于作者趟过了近二十年的“社会生活”,那段“平凡而火热”的日子遂显得弥足珍贵,成为如今“温润的慰藉”,作者的笔触自然显得格外深情而柔和。

文章起笔开头的两段写景文字,其实是后文回忆录“正传”的巧妙伏笔。“活着,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朽”的胡杨,很容易令人联想起驻疆官兵,乃至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屹立和永远安息了的孔繁森。

从文中了解到:尽管官兵们生存环境异常恶劣,“住土坯房,喝咸味的涝坝水。”但战士们发扬了南泥湾精神,“养有猪、羊,种有蔬菜,生活能自给自足。”美中不足的只是娱乐、精神生活方面,娱乐是看电视,电视只有一个少数民族的地方台,且图像不清,雪花大。因身体单薄临时被安排专门负责放羊的新兵扎西,就这样成了不能适应军旅生活的一个典型人物。独处恰又性格内向的扎西在一次独自“散心”中误离警营,身上没钱,一时回不去,以致警营上下都以为他做了逃兵。事实并非臆想,扎西找到了,原因是“都有责任”。文章巧在大段的闲笔其实非闲:“我”在寻找扎西的路途中,深刻领会到了警营中所没有的,少数民族群众的理解和关怀,而这一切,正好与扎西对这户少数民族家庭的付出分不开。因此,“我”寻找扎西的过程,就是被动寻觅真诚的过程;扎西被找回的过程,那就是理性与深挚的友爱回归的经过。文末“我”的一句朴实的话:“知道了,都知道了;再说,也不能全怪你。”于“不说”中道出了这一切。

人是社会的人。社会、集体最需要的是和谐,而和谐最离不开的就是人与人之间超越功利的真诚理解、关怀与互爱。和平年代,互帮共济的微小细节,比赴汤蹈火的豪言壮举更切合实际需要:“我”和“司务长”对扎西背后关切的话语;我们与热情接待的维吾尔大娘的军民一家亲;我们发自内心敬意的“立正、敬礼”以及特地给扎西打工过的“团结饭店”老板的道谢,等等都是。全文浓郁的生活气息与浓浓的人文关怀相互溶合,谱出了一曲官兵互信、军民团结的朴实赞歌。此文写作的时代背景,正是我国群体事件的多发之秋:贵州瓮安、湖北石首、新疆西藏少数民族地区等均相继发生了*,我们的党和政府除了果断处置极少数别有用心趁势作乱的暴徒外,采取的也正是以和为贵的怀柔政策。

阶级斗争岁月,对待顽固不化的敌对势力,“投枪匕首”、“暴风骤雨”是必要的。但当今,对于化解人民内部矛盾,创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自我解剖、和风细雨式的纪实文学更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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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献礼国庆60周年优秀征文


此时,我看见大地在歌唱,北方的四季在沉稳地拔节。

我看见:每个人行走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们,脸上布满微笑,心中激荡想往生活的美丽音符。

我看见:鲜花铺满大地,长满庄稼的原野与空气亲切的交谈;

我看见:春光明媚、艳阳高照,餐桌上的餐具犹如阳光般的亮洁;

我看见:夏日装有空调的饭庄里清风荫荫到处流动着清新的空气

我看见:原野中的收获看见一颗颗的庄稼长成餐桌上的美食

我看见:风吹过冬日的森林,善良的人们围坐在火炉旁,热火朝天的交谈健康的主题,品味火锅的浓郁。

祖国60年!一个心灵的品牌,一个优秀的品牌,一个从诞生就足以改变人们生活的品牌,一个响亮得足以成为丰碑的品牌,一个每天都在掀起精神革命、掀起饮食安全思索的品牌。

我知道:民以食为天,心以食为天,清新可口的美食让人饱胃、饱身、饱心,使人们得到美食艺术的享受。放心碗、放心筷、放心餐具,无不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不可或缺。

于是,我又回到我的童年,我又回到我童年的幸福时光。我想起了给我生命、给我梦想的那个人。

那人,腰阔、肩宽、目光炯炯浑、身上下透着沉稳和雄健;

那人,从没有停下过匆忙却从容的脚步;

那人,把一副生活的担子稳稳的抗在自己肩上;

那人,把一粒粒生活的种籽精心打造成饱满的希望,然后,满怀着百倍的期冀,把种籽放在我的肩上,让它们在我的身上 萌芽、开花和结果;

那人,把一种永远笑视生活的永恒的精神,植入我幼小而生长着的心房。所以长大成人后的我,能够平静的接受风雨的捶打。

那人,是我的父亲!

他质朴宽厚,慈祥善良,与人为善,不卑不亢。他深爱着他耕耘了几十年的土地,他深爱着寄托了他所有梦想的儿子,他把一只碗递给了我,他教会我用干净的碗盛饭,教会我吃完饭要把碗洗刷干净。

那碗,是粗瓷蓝底,是洁白剔透,是精制的陶器。

我知道:那碗,是汲取生活养料的必备工具。有了碗,就可以去盛满大米饭和紫菜汤;有了碗,就可以汲取生活的汁水和营养;有了碗,就可以拥有成长的元素和力量。

父亲告诉我:碗中只能盛能吃的东西。父亲说:要记住,千万别让碗沾染有害的物质。我牢牢的记住了父亲的话,从懂事起,就保持了及时洗碗的良好习惯。

那碗,我用秋后去了籽的丝瓜瓤刷过;那碗,我用母亲给我的小手绢擦过;那碗,我用故乡老井里的清水洗过;那碗,我用烧开的城市自来水煮过。

父亲说 :所有这些,都是让碗洁净的好方法,只有用洁净的碗盛饭,吃起来才会舒心,才会可心,才会放心。

长大后,成家立业,忙于工作和应酬。在外就餐的次数一多,觉得刷碗成了别人的作业,而我却只管享用现代刷碗技术带来的实惠。即便在家吃饭,我也放弃了及时洗碗的老习惯。时间一长,更是把父亲的叮嘱丢到了一边。

祖国!您的60岁生日来到了!

是你,唤起了我对儿童时代刷碗生活的回忆,是你更新了我对饮食安全的深层思索,是你提醒我把洁净和健康放在饮食的首位。

这是一段永远铭记我心头的不了的情!就像我们阔步走在建设和谐社会的通衢。

那情,热烈。热烈得犹如夏日里高挂的暖阳,热烈得犹如冬日里窜着火炉的铁炉。

那情,浓郁。浓郁得犹如春天里精酿而成的纯粮酒,浓郁得犹如秋日里高潮迭起的童话故事。

那情,其实很普通,就像我们每天都要吃到的馒头和米饭。那情,用一只纯净的碗作为载体。那人,用坚强的目光,为我奠起人生的路。那碗,为我延绵了一段纯真的情,流淌出我与祖国60年之间零距离的心的拥抱和情的共颤。

怎能忘记:我童年时代与粗瓷大碗那相濡以沫的岁月!

怎能忘记:父亲与我那目光与目光之间的交接和互动!

怎能忘记:那涌动在人世间极纯极纯的情愫!那段情,犹如故乡的云山上流出的澄澈澄澈的山泉水。

现在想来。对于岁月的所有回忆,都源于一只只冲洗得干净宜人的碗。岁月飞逝,时光荏苒,历史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驰入二十一世纪,大大小小的酒店和饭庄鳞次栉比的呈现在城乡的大街和小巷,它们以春天里花开的方式缤纷起所有人的目光,饮食安全便成为都市人、乡村人共同关注的焦点。

不是吗?谁不想尽情享受就餐环境的幽雅?谁不想尽情享受平安和乐的美好宴会?谁不想尽情享受一碗碗美食的愉悦?餐具卫生更是成为饮食安全不可触摸的高压线。触摸了它,将无法再看到春光的明艳;触摸了它,将无法再置身夏日里的绿荫;触摸了它,将无法再欣赏到秋的歌唱;触摸了它,将无法再品味到火锅的魅力。

时间舞动出新世纪的旋律。此时此刻,我又一次清晰地看见:那人,仍然那样和蔼安详地望着我,让我在冬日里倍加感觉到实实在在的温暖和温馨。那碗,被集中消毒,被餐洗剂一遍遍的冲刷过,一尘不染,纯洁得犹如冬天里飘过的第一场雪;晶莹宜人,犹如遨游在亲情和爱情的海洋。我用那碗,放心地盛上早餐的豆汁、中餐的米饭和晚宴的干红,然后,端坐在同样干净怡人的餐桌旁,精心享用生活静心享用社会发展、人文和谐带来的成果。那一份浓得如同枣花蜜般的不了的情愫,一点点深入我的肺腑,一点点沁入我的心脾,滋养着我浑身的力量,督促我不辍前行。

村民纪念建国60周年献礼征文


看电视

一个屯子住的孙家女人向我母亲借钱买电视,我妈说你去跟你大哥(我爸)说吧。父亲一个月三十几块钱的工资除了用来糊口很难有剩余,家里也没出钱的道儿,攒个电视钱还真费劲。老孙家两口子都上班,屯子里没几个上班挣工资的,他们打算向我家借钱买电视不奇怪。家里还没能买上个电视看,别说没钱可借,就是有钱也不借。孙家女人借钱时,我站在我妈身边,我妈那么一说,孙家女人能知趣,听出话里的意思。我听不出名堂,大人有大人的心思。

大人的心思,长大我能懂。不是所有的事都可我性儿子,后来在别人家我才懂。西院邻居家里男人是小车司机,听说孙家从他家借到钱买了电视看。在西院邻居家看的彩电,片名《英俊少年》。男主人女主人光脚坐进炕里,背靠窗台。我有炕沿儿可坐,两眼盯住电视,背后有没有两双眼射出的异样目光,我全然不知。某个晚上过了一下彩电瘾很不错。屯子里有几家买了电视,好像多数是“长城”、“菊花”牌十四吋黑白电视,一台四、五百元。老郭家的黑白电视我常看,常和郭家老大、老二玩儿。郭家老大说,越瞧不起谁家谁家越买电视,郭家老大比我大点儿,说这话时十岁。我没琢磨他说这话究竟是冲谁家。在老郭家看电视看到半夜,他家大人白天下地干一天活儿,早都躺炕上了,想睡睡不踏实。他家老二在地下晃,似乎是在陪我看。《李尔王》颇诡异,我看上瘾不肯罢休,被窝里的男主人冲他家老二吩咐道:把电视关了。他家老二瞅我几眼,对关不关电视显得犹豫,嘴里说了点儿什么,声音弱,可能是说再看会儿。我小,但男主人说话口气不对劲我能听明白。半夜离开老郭家,天黑没在乎,好电视没看完确实闹心。

谁家买台电视,大伙都到他家扎堆。一伙小孩子去老何家看动画片《尼尔斯骑鹅旅行记》,晚上六点半准时到。阎姓小子不知道咋得罪了何家小丫头,一天,小丫头说啥不让那小子看电视。阎姓小子想看到尼尔斯更精彩的故事,不在何家看他想不出还能去哪儿看。那小子给何家小丫头下跪的情节非我亲眼所见,不是听郭家老大白话儿过,就是听郭家老二白话儿过。屯子东头李家的黑白电视买得最早,据说他家男人在外面挺能折腾,做买卖赚了不少,买台电视小意思。夏天的晚上,李家把电视搬到屋外让大伙看,有个晚上去他家看电视,觉得半屯子人都给这儿呢。看电视看到院子里只剩下俩儿老太太叼旱烟袋唠闲嗑了,小孩子一个也没影儿,不好意思看下去,天太晚,只得回家睡觉。当天晚上,电视上演的好像是搞对象的事,看到最后看出眉目,开了窍,俩儿人搞对象,他们家老的总拦着,不让他俩搞。

家里还没买上电视,图近便,我妈好去后院看电视。看电视回来,她有时说看得不自在,叨咕后院的老丫头说闲话什么的了。一次和母亲在后院看电视,一个电视剧正看兴头上,他家大儿子走过去嘴里叨叨咕咕调台,听清楚后,明白他要看《十三妹》,埋怨别人看别的,耽误他想要看的。我还小,后院老大“咯噔咯噔”调台的举动和声响肯定一下一下刺激我母亲,她心里不是滋味也不能上前去调别人家的电视。晚上在亲戚家看《顾大嫂》,男主人回来说有个关于张学良的电视剧要播。他要看我只得随他看。顾大嫂好玩儿,你要看的那个没意思。这话,我憋进肚子,自己消化掉。去我姥家串门,我老舅带我到他们屯子西头一家看电视,电视上唱一首歌,我老舅说他三哥家的录音机里有这歌儿,一屋人看电视聊天,没人接茬。我老舅低头抽烟,没走人也没再说话,抬头看几眼电视。老舅在这边尴尬,剩下的时间,我和我老舅与屋子那边的一堆人并不想相干。不上这家看电视,上老张家看去。老张家大儿子在法国留学,回家探亲带回个顶大个的彩电,屯子里的人忙不迭地赶奔老张家看电视。去了几晚上,看《四世同堂》。大伙有说有笑,在这家看电视,还算舒心。

父亲串门唠嗑,老郭家的男人逗过几回我爸:咋还不买电视,买就得买个彩电吧?我爸不回答,弹弹烟灰,与那家男人唠别的嗑。家里买的电视是二十一吋彩电,“三元”牌,南通产的。此后,我看电视并没有随便看。

家里买电视前,一天晚上七点半,借隐没儿跑到别人家想看会儿电视,电视上打得热闹,尽是黑白也不单调,看几眼还得回家。第二天要上学,回家后父母没说这话,我已找不出去别人家看电视的理由。到电视想看就看,看不看无所谓时,我都成家多年了。

养殖专业户建国60周年献礼征文


又见三哥

一年里正是最酷热的季节。这几天,母亲的血压极高,我担心她中风,顶着发白的毒日头去探望。刚进家门,母亲就告诉我老家三哥来看她了。我不禁皱紧眉头,三哥又来干什么?

三哥是我二伯父的独子,家里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伯父伯母在过苦日子时,先后过世。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三哥没念完高中便辍学在家种田。奶奶心疼一双未成年的孙儿孙女,将他们接来一块住在老家那几间破旧不堪、风雨飘摇的土砖屋里。奶奶原本和我那从未娶过亲的大伯守着几分薄田、几棵石榴树,相依为命。因为兄妹俩的到来,日子愈发过得窘困。

我父亲是七兄妹中念书走出穷山沟的,每月少不了给奶奶寄生活费,买些诸如衣物、油、盐之类的生活用品。但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父亲的援助也只是杯水车薪。在我印象里,三哥总是在春暖花开时来我家,穿着一件青布衣衫,剪着短短的平头,朝父母叔啊婶啊,嘴巴沁甜。母亲那时在畜牧场担任副场长,三哥就在场里干些零碎活。挑猪粪、运饲料、砌红砖,三哥样样活都会干。每天他早早出去,放学我才见他湿着青布衣杉回家。晚上,三哥给我折些纸鹤、飞鸟、“油饼”(一种玩耍的游戏)。每每在灯下,我看见他那双长满厚厚茧子的手,片刻就变戏法地折出一大堆喜欢的东西来,心里就无比欢欣喜悦。三哥对我提的要求从不拒绝,场里其他人要他帮忙做的活,他也是乐呵呵地接受。正是这种憨厚与老实,让父亲对他另眼相待。父亲甚至想要在场部里给他物色个姑娘,讨个堂客。母亲笑他是太器重小三了,城里的姑娘哪个愿嫁到那穷山沟里去?父亲只好不再提及此事。

记忆里的三哥就是春天里那开得满树缤纷的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踏着早春的泥土悄悄走来,在绿荫浓密的初夏回老家。临行时,母亲将家里的旧衣物、副食品之类塞满他挑来的箩筐。三哥连连道谢,满心欢喜地回乡下。

时间如漏斗里的沙子,一点一点地筛落。三哥成家了,三嫂是同村的妹子,模样俊秀,勤快能干。家乡人有一门传统手艺,几乎家家户户都会补鞋。农闲季节,村里的男人进城补鞋维持生计。三哥脑瓜子灵泛,心性又极高,他很不屑于补鞋的针线活,在他眼里,那是堂客们干的活。九十年代初,畜牧场承包给养殖户后,家家户户另起炉灶,三哥每年进城做零工的收入就成了泡影。

秋收过后,地里农活忙完了,天气也慢慢转冷。三哥和老乡各挑一付担子,来我家撂脚。他在离我家不远的巷口摆了鞋摊,收费比城里的鞋匠要低些,生意还算不错。每日里,老远就瞧见他坐在那棵茂密的槭树下,膝盖上搭块黑布,手拿小锤子乒乒乓乓修补鞋子。然而这样的日子并不长,秋风秋雨愁煞人,一阵比一阵来得急促。梧桐树下已无法遮风避雨,三哥的鞋摊收了,他有些落落寡欢。同来的老乡竭力鼓动他做点小生意,三哥原本不是个安分的人,进城补鞋也不是他的初衷。两人便和街上摆棋局的老头套上了近乎,据说赢一盘棋可赚十块钱。三哥乐得眼睛发亮,这可是个好生财之道,每天补20双鞋才20块钱,自然比补鞋来得轻松。经不住怂恿,三哥酣战了一整天,一个多月的辛苦钱全输光。夜里三哥才回家,他的神情极不自然,草草吃过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母亲早就对同来的老乡颇有微词,一个外人在我家蹭住蹭吃,凭的又是哪般?现在又带着三伢子不务正业,家里老小靠谁赚钱?

第二天,三哥和老乡早早出门,说是要与人合伙做点小生意。一连几天,也没见他们人影。父亲心里着急,他对三哥打心眼里疼,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第三天,三哥终于露面了。一身的灰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里全是血丝。他后面还跟着警察。原来,他又做起了黄梁梦,和老乡去北门口车站玩“三八牌”。不料,这是一伙专门在车多人多的地方据点的骗子。被警察发觉后逮个正着。警察禁不住三哥的苦苦哀求,随他来我家调查情况。父亲脸色铁青,但他还是用了他离休的第一次权力,打电话给他的部下放三哥一马。警察走后,三哥耷拉着脑袋随父亲走进了屋里。我听到父亲义愤填膺地训诫:“小三,你咋就这么糊里糊涂过日子。你想发财,但发财要走正道,农民要有农民的尊严……”屋里是长久的沉默,我听不见三哥有任何辩解。

翌日清晨,天刚亮,三哥收拾好补鞋担子,准备回老家。他苦笑着跟我道别:“妹子,三哥要回去了。可我咋就不明白,乡下人赚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啊!”他长叹一声,清瘦的身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秋雨中。

其实三哥心里一直是有梦想的。读书时,他就出类拔萃,如果不是父母早逝,他也许吃上了皇粮。他渴望摆脱山区的贫困,像城里人一样过上有商品房、有医疗保障、有福利待遇的日子。这些,都没有错啊!然而,老家又陆续传来三哥的消息,他违反计划生育,被乡政府罚得四处流浪。后来,他去广东的建筑工地打工,又摔伤了腿。再后来,有人介绍他去一家建材市场守夜,包吃包住,每月一千块钱,他嫌钱少,做了两、三个月就回了老家。三哥像迁徙的候鸟,在繁华的都市,他是一个没有根的农民工,不停地奔波流浪,寻找灵魂的家园。

一晃又过了五六年,祖母和大伯先后过世。三哥依旧在城市里漂泊,也没见他的生活有起色。每回来我家,父母依旧打发他一些钱物回乡。他们早已成习惯三哥要钱的理由,家里的猪又得瘟病了、要买化肥、孩子要读书之类的种种藉口。老想靠别人输血救济过日子,三哥在我心里的形象骤然矮了半截。

三哥似乎并不满足他的生存状态,仍在乡下打打闹闹地打发日子。三嫂在一个贫病交加的日子,匆匆辞世。那段时间,三哥沉缅于麻将,夜夜拖着酒醉醺醺的步子回家。一次酒后,他和邻居为几只鸡起纠纷,结果剁伤了人家一只手。在派出所呆了几天,最后私了此事。听到这些,父亲扼腕长叹,什么时候,这三伢子能走正道啊!

父亲过世时,三哥来送行。他跪在父亲的灵柩前烧纸钱,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流泪,头埋得很低,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叔啊,我不成器,年过半百还一无所有,愧对你的扶持……”母亲拉起三哥,郑重地说:“三伢子,这世界上没有趟不过的河,人啊,不能总像浮萍飘啊飘,有定性才有根。”三哥连连点头,眼里全是愧疚的泪水。临走时,母亲从父亲留给我的三万多元遗产里,给了三哥一万元。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给钱,是发家的。

屈指算来,三哥已有三四年未登门了。他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在我心里放不少,又忘不了。这一次,三哥该不会又来借钱吧?我寻思着。

屋里头熟悉的家乡口音传来:“妹子,你工作咋这么忙咯?”应声走出来的三哥,让我的眼前一亮。白色T恤,灰色的休闲裤,头发染成了褐色。“我是特意来看满婶的,家里种的菜吃不完,让你们尝个新鲜……”三哥拖出两大塑料袋,里面有一袋新鲜的蔬菜。还有一袋,打开一看,竟是一袋翠绿的西瓜!

“今年我种的早春红玉,甜着呢,你尝尝!”三哥切开瓜递给我,果真是甜进心窝里。原来,三哥这几年不仅建了楼房,办起家庭养殖场,养黑山羊、土鸡、土鸭,种西瓜、奈李、葡萄,还雇了当地几个返乡的青年农民工呢。

“妹子,你有空回老家看看!如今电来了,路通了,方便得很。再过段时间,葡萄就熟了。”三哥呵呵笑着,这位与共和国同龄的农民,他走过的人生路刻在他脸上的深深皱纹,艰难曲折。

三哥在里屋忙乎,他正用刚买的电脑和外地饲料加工厂联系业务。我走近一看,他全神贯注坐在电脑前,两只手笨拙地地操作键盘,不时地问我拼音字母。那副不抛弃、不放弃的模样,让我的眼里一下子起了泪雾。

教师献礼国庆60周年优秀征文


对于一个素来喜欢特立独行的人来说,是很少能主动参与某一敏感话题的讨论的,比如我;对于一个以读书、学习、写作为嗜好的人来说,是很难沉湎于豪华、时尚和潮流汇就的漩涡中的,比如我。而现在,在我的祖国建立60周年的时候,我主动拿起笔,参与“住房”这个时尚话题的研讨,并且能静下心来回首我与住房的故事,这是因为:我越来越觉得,住房,确确实实是个恒久不变、永远记忆的话题,它与祖国的逐步强盛紧紧相连,它营造了我心中的幸福家园。

我的第一套住房是老家的老屋。

这是一个与我的职业人生开始有关的话题,

它教会我以积极的心态对待事业和人生

常听老人说:什么年纪想什么事,办什么事。这话不假。1991年,19岁的我从师范毕业,被分配回家乡的初中学校教书。历经十年寒冬与酷暑的拼命攻读,而今如愿踏上了三尺讲台,实现了父母和我的宿愿。我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于是,夜伏昼出:白天,我把全部的精力都交给了讲台和学生;夜晚,便在自己从小长大的老房子里读书、写诗。渐渐的,我的工作上有了眉目,学生们争着往我班挤;创作上也收获喜人,散文随笔及诗歌作品接二连三刊于全国各地报刊。这时候,给我提亲的好心的媒人们也接二连三的堵我家的大门,我家的老屋内顿时门庭若市。

可能是农家孩子懂事晚的缘故吧,那时的我,根本没有谈恋爱找对象的想法,我一直在学校和自家的老屋里享受这着平静而非常有序的生活。我死心踏地地觉得:老屋就是我的住房、我的家,我在老屋中长大,自然就要生活在老屋中,这就如同饿了要啃馒头,渴了喝白开水一样。这种想法,一直左右着我的思想,直到1993年农民们开始收获秋季的累累硕果之时。那一年,我遇到了大学毕业的烨。她是一位有着淳朴性格、善良品质和和学者气质的女孩。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我的求学、求职和求爱这些一生中的重大事情都出奇的顺利:先是什么世界都没见过的农村娃,以优异的考试成绩挫败其它对手,考入“能让人吃上公家粮食”的师范学校;而后是毕业后赶上了国家包分配的好政策,从容的拥有了一份适合自己特长的工作;毕业后时间不长,就有了心仪自己并且各方面都超越自己的女孩,我的恋爱生活从1993年的秋季正式开始了。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快,我的婚姻问题便成为我的父母家人及亲朋好友经常开会专题研究的课题。当我还准备继续享受我的经典老屋的时候,关于“我的住房”的话题被第一次更新。

暂别了,老屋!暂别了,哺育我长大的老屋!暂别了,引领我走向事业之路的老屋。

我的第三套住房是校园内精致的小院。

这是与我喜欢的田园生活相关的话题,

它使我的幸福家园充满绿色畅想

1995年,我与妻子所在的学校开始分房,也是平房带小独院,不过总面积小了许多。学校公告上说,先照顾两口子都在学校工作的。我很高兴:住房问题,这不解决了吗?

不料,年轻的我不知道“人外有人”:本应该名正言顺该我住的房,却被据说与校长有铁关系的教师抢先占去,我的情绪为此低落了整整两个月。好在我能及时调解自己,就在我刚把自己的精神调解得差不多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坐如针毡、也很长一段时间愧意缠身的学校领导终于善心大发,分给我一个小独院,两间平房,外加一个储藏室,一个小厨房:典型的农家小康院落。并且分给我的这个小院还具有着与其它小院迥异的特色:其它的,都一长溜地门朝南,而分给我的小院朝东,每天早晨一开门就可以享受朝阳;其它的,门前只有一条宽一米左右的小走道,而我的小院却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约有3分地的广景。

当着班主任的我便忍不住动用了我的“权利”,我率领我的学生们,开始搞社会实践。把小院门前的荒开出来,种了整整齐齐的八畦菜,施上了农家肥,不施农药,并采取了“肥水猛攻”的灌溉方式,因为学校的自来水免费使用。这样就能一年四季都有各类家常蔬菜:春有白菜、油菜,夏有黄瓜、草梅,秋有丝瓜、豆角,冬有大白菜、青蒜,一年到头吃环保蔬菜。

现在再回想起来,我在1995年就提前开始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了。学校附近的一些农民朋友和学生家长,赶到我精心侍侯的这个小园里,参观、考察,学习种菜技术。很值得一提的是,1996年的秋末,我去摘丝瓜,被什么绊了个后跟头,费尽力气爬起来,却得到一个硕大硕大的青青绿绿的冬瓜,怎么吃呢?我说,干脆分了吧。于是割成13份,分给了12个住户;我留下了一份,吃了三天才吃完。

这段充满绿色畅想的生活,使我尽享了平房住房的又一妙处:与田园生活为伴。在这个小院居住的五年,是我永生难忘的一段时间,我学会了与各式各样的人做邻居,我与妻子的工作取得了让同行们承认的成绩。1998年,妻子因成绩优异被调往区里的高中教学;我与妻子送走的6级毕业班学生,现在他们有的成了单位的领导或业务骨干,有的读博,有的成了我的同行,每逢春节我现在的家里一派热闹的喜人局面,给我拜年的各届学生擦肩接踵,让我无法控制局面。不能不提的是,在收获学业、工作成就的同时,我的女儿石秀峰出生,并开始上幼儿园。

谢谢了,我的住房,我的平房,我的小独院,我的绿菜园,我将永远把你铭记。

我的第四套住房是一个与亲情相连的话题,

浓浓的亲情开启了我的楼房历程,

这是我幸福家园的根基。

2001年10月,我看好了妻子新学校附近的一套楼房,120平方米,二楼,中间单元,不沿街。

那时候,国家已经开始优待教育,大幅度提高教师待遇,我的月工资也由刚毕业时的120余元迅猛长到1200余元,还时常发点自习辅导费。但120个平米的房子,即便当时的房价很低,一平米才1000元,我也需要拿出12万元来摆平。我原来的住房可卖3万元,还有9万元的空缺。怎么办?这可难坏了我这个不谙经济的白面书生。

好心眼的同事纷纷给我出主意、想办法,大家一致认为贷款,的好处是不用欠朋友的人情。经过两天两夜的调研和深入思考,我决定放弃贷款,我要另辟蹊径,开一个不贷款也可买房的小先河。

这时,掌大局、明大义的父亲首先说话了:“我这里有3万元,算是给你买房的钱吧,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一激动,鼻子抽动了许多下,但最终没让眼里的泪流下来。做买卖的二弟送来

了3.5万元;在厂里管生产的小弟把1万元送到我手上:“大哥,我上学时你给我帮那么大忙,这1万元算是送给你的,你不用还了。”我说,这怎么行?后来,我先把1万元钱硬还给他了。

打电话给岳父,对他陈述我的种种难处,老人很耐心地听完我的唠叨,问了句:“你来拿呀,还是我给你送去”?我给了他一个很干脆的回答:“我马上去”。于是打的飞奔。到家时正是中午时候,见岳母已将一桌饭菜整好了,很明显是来招待我的。岳父说:“吃了饭,再走吧”。我说:“先拿钱吧!”岳母把钱给了我:“这是一万五”。我一算, 9万元钱不就摆平了?我高兴之至,便对岳父说:“要不我陪你喝点?”于是二人喝了一斤“扳倒井”。下午赶回来将钱交齐,便拿了钥匙,赶在11月15日放暖气之前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楼房。


我与妻子制定了5年的还款计划,截止06年暑假,我们还完了所有的款项。在还房款的过程中,我学会了勤俭持家,学会了精打细算过日子。

住在现在的楼房里,我时时想起双方父母及家人给我的无私的帮助;越来越感到我要孝顺父母,善待兄弟,以实际行动报答他们对我的无私帮助。

确确实实,住房与我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对于我来说,住房的故事,更是恒久不变的话题。感谢祖国,感谢住房,是祖国,成就了我的人生梦想;是住房,营造了我的幸福家园,帮助我实现了人生奋斗的价值。

工厂职工国庆60周年献礼征文


1960年的理想

1960年,国家困难时期,我在读初中。那时学校很注重引导学生谈理想。理想很神圣也很简单,就是你将来打算干什么。同学中普遍打算是当作家、工程师、新闻记者、人民教师,起码也要当个工人。而罗同学的理想出人意料:要当炊事员。

罗同学是初二下学期从邻县转来插班的。当是我是班长,班主任要我多关心他,让他感受新集体的温暖。相处中较多了解了他的情况,据说他有点背景,是邻县县长的儿子。但人很厚道随和,较少干部子女的习气。他的衣着打扮、生活习惯在班上高人一档,但肚子问题却解决不了。那时粮食极其短缺,县长儿子一样受着煎熬。加上他个头大,消耗多,常常喊饿。

那年深秋的一天,我家里两只羊因误食芘麻叶死了。母亲带信来要我请假回去“解解馋”。这件事不知怎的传出去了,在学校里成了新闻。罗同学找到我,一脸的庄重,要我无论如何带点羊肉来“卖给他”。那年头,粮食紧缺,肉食更成稀罕之物,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他摇着我的臂膀再三“拜托”。我望着他那高我半头的个子,一张菜色的面孔,听着那近乎恳求的语调,心里酸酸的。

带着承诺回到家,发现事情远出乎我的意料。那时,农户的口粮一天只有四两,成月不闻荤腥,好多人患了浮肿病。我家死了两只羊,轰动全村。队长提出,你们反正吃不完,一只分给有病的,先打白条,以后算账。另一只也有三姨娘六舅母们盯着,你家一刀他家一块,眨眼功夫,只剩一个羊头和一副内脏。这点东西全家没够吃一顿晚饭。我带着一肚子的不安回到学校,罗两个空洞般的眼睛填满了怀疑和不满,额上小蚯蚓般的青筋扑扑直跳,样子有点吓人。为这事,整整一个礼拜没跟我说话。

罗一直喊饿。体育课长跑,他常常落在最后,学校组织劳动,他常常请假。平时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看书常常敲着头喊难受。有些同学说他是干部子女娇气,甚至把他打入“另册”。我知道内情,不怪他。他离家远,不可能常回家作一点补充,靠学校这点伙食定量,很难撑下去。

初冬时节,学校里组织去江边割芦苇。才割了两节课时辰,他越割越慢,后来竟斜躺在苇堆上呜呜哭了。晚饭后我以班长的身份说了他几句,要他注意点表现。他很认真地说,“我也恨自己呢,可肚子不争气呀。”还是肚子问题,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把晚饭剩下的一只小山芋递给他吃了,他情绪才渐渐好转。我们一边欣赏着长江夜景,一边聊开了人生、理想。我问他初中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考高中再上大学呢,还是上个师范早点出来工作?他想了想脱口而出:“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去当个炊事员!”说得很认真很郑重,“我看了,这年头没有哪个行当不锇肚子,而食堂炊事员总少不了自己一碗。”

在那个烹调还算不上技术,烧饭行当很少有人感兴趣的年代,寒窗苦熬竟为了当个炊事员,在同学中恐怕了。我愣愣地望着他好久:“是心里话吗?”他叹口气:“我何尝不想将来做点大事,但是饭都吃不饱又能干个啥呢?”

后来我念高二时偶尔读到鲁迅先生为青年人设计的目标:“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不由想起罗同学几年前的理想,虽然有点消极,却不无道理。真想把新的感悟告诉他,可惜早断了音讯。初三第二学期的一个周末,罗请假回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铺盖、箱子什么的,是他家里托人来取走的。据说他转学了,后来又传说他病倒了,病得很重。我想,果真病倒,肯定是饿坏的。罗在我们班连头搭尾才两个学期,很难说与大家有多深的相处,不几年,便在老同学记忆中淡出。我却不然。在那个饿了整个民族的年代里,罗在我头脑里打下了深深印记。之后许多年,每每想起罗的理想,总会引起心的震颤,总会引起一些思考:一个民族,天灾要抗,“人祸”也要防,历史终于在曲折中前进,但教训永远不能忘。

抗战老兵献礼国庆60周年征文


时间如此巧合。两个4月28日,只是相隔了60年。1949年4月28日,负责攻取杭州的第三野战军七兵团前线指挥部,获取杭州国民党军弃城南逃的情报,令所属第二十一、二十三军快速向杭州急进。5月3日解放军进杭州城的时候,唱着一支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60年后的4月28日,我从北京飞往杭州,舷窗外,同样是个明朗的天。

孩子气指数

我是来杭州参加中国国际动漫节的。喜欢动漫节的人都很小。人在动漫节,就好比人在童话里。不过,到底是动漫节把人变小了,还是因为现在的人心理年轻思想活跃想象丰富所以才水到渠成地有了动漫节?

每个人都有小时候。但是上世纪50年代的小孩,只能玩单调的游戏,譬如打弹子,跳皮筋。六七十年代的小孩,唱语录歌,当红小兵。八九十年代的小孩,世界在他们面前打开。从迪士尼到芭比,从黑猫警长、机器猫,到哈利·波特的魔法学校,而且不仅小孩的思维像变幻莫测的游戏机,就是成人的想象也变得无边无际。画家韩美林,写《活着》和《兄弟》的作家余华都成为中国国际动漫节动漫产业发展的特邀专家。

动漫节是应运而生。

衡量一个社会的发展,有诸种指数,我想再加上一个指数:孩子气指数。

孩子气指数,就是简单的快乐和飞扬的心灵,就是无限的想象和不尽的创新。

中国国际动漫节,是检阅建国60周年的一个缤纷的篇章。幸福快乐是我们的目标,让我们一起慢慢变小。小的东西最可爱,最活泼。

新中国成立60周年的变化,我想,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思想的风起云涌和想象的天马行空。

真正的波澜在人心中

刘震云最近推出了小说《一句顶一万句》。一句顶一万句,这一句话就是一个时代。

从一句顶一万句的时代走到今天,有时真觉得我们多活了一个世纪。前后相隔30年,怎么可能有这么天翻地覆慨而慷的变化呢?30年前大体有一样的收入吃一样的定量穿一样的衣服结一样的婚,送一样的结婚礼物——石膏的主席像。

思想是既定的,生活是既定的,连动作连表情也是既定的。电视台播过一部连续剧:《我的青春谁做主》。我想,30年前,我的一生不用我做主,因为,每个人一眼就能看见自己的一生。

2009年4月28日开幕的中国国际动漫节,在动漫世界里,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动漫节博览会上,涌动的人流里,最扎眼的是太多黄色纸质的皇冠。少男少女戴,大婶大伯戴,宝宝贝贝戴,爷爷奶奶戴。

戴上皇冠的人,便当然地成了皇帝。不管是多大岁数还是多么五大三粗,他们决不认为会有人觉得可笑。当然,皇帝怎么会怕人笑话呢?表面看,戴了酷儿皇冠的都成了酷儿的形象代言人。实质上,不是代言,是宣言:我是儿童我最酷!

于是又想起刘震云在谈及《一句顶一万句》时说的:真正的波澜壮阔存在于人心中——每一个个人的心中。

每一顶纸帽下都是一个我的人生我做主的酷酷的皇帝,都是一个最真实最快乐的人。

还有头上戴猪耳朵的,戴兔耳朵的,戴几只飞动的蝴蝶的,戴另一种纸质帽的,上边写着:“灿烂小子”。你想拥有灿烂人生吗?就这么简单!

酷酷的皇帝或是灿烂小子,还都喜欢在各个城市的卡通墙前照相。有个展位前写着:创意的城市,博大的胸怀。没有创意何谈博大,没有博大哪来创意?

21世纪什么最可贵?和谐。

有句台词:21世纪什么最可贵?和谐。

杭州的动博会,有一个展位在****一种情侣衫。T恤上印着一行字:“永远做一棵快乐小草”。也许有的男子汉不愿做小草,那么就做快乐大草,或是快乐大树,只要是快乐的。

又一个展位摆着一圈桌子,上边放着一台台电脑和一个个数位板。专业的动画师在作三维设计。每个动画师的周围,站着一堆虔诚的孩子。虽然这些动画师其实也是十几、二十来岁的小破孩。但是,此时此地,他们是最了不起的人。不崇拜他们又崇拜谁呢?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坐到桌前,握住压感笔,在数位板上学着画动画了。我很想一试,排在一个大约5岁小女孩的身后。可是她跪在椅子上,正在兴头上,我自知等也无望,只好失落地离去。

《德鲁克教你当领导》那本书里有这么一句话:“人类因为实践美梦而伟大”。这一个个握住压感笔在数位板上走进动画世界的小孩,或许正在自信地走向一个个梦想,美丽而伟大。

为自信浇上爱心,为天真洒上阳光,为美好打开窗户,为想象插上翅膀。

展馆里,凌驾一切之上的,当然是孩子。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女孩,穿着芭比式的粉色戴帽上衣和超短裙,套着白色长袜的双腿规整地跪在书架前,右手拿一本卡通,左手翻着另一本卡通。还有一个更小的女孩,在听她姐姐讲书。小女孩也是白长袜黑皮鞋,还有黑上衣灰短裙,黑上衣的前方缀着一朵朵灰色的缎花,灰短裙的后腰上系着一个黑色的大蝴蝶结。这些杭州女孩的衣裙,都是这么多彩而和谐。

想象力比一切更重要

动博会大门外,一个小伙子在往自己的背上系硕大的黑色羽毛双翅,一个姑娘在往自己背上系硕大的白色羽毛双翅,他俩正要驾着想象的翅膀起飞。这些年的电视里有句常用语: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其实,比生活水平更高的,是想象力指数。有本书叫《财富的觉醒》,先于财富觉醒的,是想象力、创造力的觉醒。

再往前,场地上是偌大一座气垫城堡。孩子们在爬在攀在滑。我上大学一年级17岁的时候,已经一米七了。上海公园所有的儿童乐园只对一米还是一米二以下的儿童开放。我一直痒痒地想玩。现在想来,就那么单调的几件秋千、滑梯和跷跷板,要是有眼前这样的城堡,了得吗?

可那时,秋千、滑梯和跷跷板,于我便是世界上玩的东西了,难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更好玩的?

这一页,重重地翻过去了。

2009年4月29日,《功夫熊猫》的美国导演马克·奥斯本,在动漫高峰论坛讲及他和他的团队用4年时间制作的“向中国文化和香港功夫致敬”的这部片子,他说:想象力无国界。当然,《功夫熊猫》的动漫功夫,比一切细节、一切高科技更重要的,是想象力。

我们说动漫,我们说的就是想象力。

气垫城堡上的10来岁的孩子们,正在从高高的城堡上方陡直地冲浪般地滑下来,这一代的孩子,他们的思想和想象,也会冲浪般地波澜壮阔。

我心里汹涌着一份感动。

我的眼睛湿润了。

一切皆有可能

这届政协会开始那天,有人用上海话喊我,我

太意外地找到了我儿时的伙伴。

他是画家冯远。我和他的老家在上海的同一条小街的正对面,而且都在三楼。他们趴在阳台上,我们趴在窗台上,开打!我们把拇指和食指伸个笔直成90度,这就是枪了。我们捏紧拳头向对方作抛扔状,这就是手榴弹了。我们扔一手榴弹就趴到窗台下趴在战壕里。他的四弟英勇善战经常一人打我家3个。这种无声的战争怎么打怎么过瘾。因为50年代我们没有别的玩具,因为那时我们最崇拜的只有战斗英雄。爸爸带我看电影《董存瑞》,然后坐上三轮车回家。车外倾盆大雨,车内大雨倾盆——想着董存瑞那一声喊:为了新中国,前进!我哭得一路大雨。直至80年代初,我偶尔地打开电视忽见董存瑞举起炸药包大喊:为了新中国,前进!我又纷纷雨下。那时我的潜意识里知道,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前进,为了新中国,前进!

这次想起董存瑞的时候,是2009年4月30日,我面对十来位看不懂来自何方的孩子。这里先介绍两个词:COSpLAY和COSER。COSpLAY就是把动漫世界里的角色,复制到自己身上,男孩有英雄梦,女孩有公主梦。自己想办法做动漫人物的服装,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走秀,然后摆姿势展现自己。谁让他们是孩子呢?COSER就是动漫角色的扮演者。

十来个COSER里,我一看他就觉得他好像是从游戏机里走出来似的。他生来就是那个世界的人物。瘦削的长脸,叫人过目不忘的眼神。前额左右垂下两绺长长的秀发,脑后扎一长长的马尾。他说他已经不是学生了,他不鼓励学生梳他的这种头。这一屋10来人大体是20出头,但大家称他“前辈”。

“你不要低估年轻人成长的速度。”“前辈”教导我。

他们说他们是在实现成年人的童话梦想。COSpLAY的世界,是超越现实,是跨越时空,你可以成为你觉得难以企及的英雄,你可以穿上你难以想象的华服。所有的色彩,被他们缝进衣服里,就好像七彩阳光,披在身上。他们就进入一个梦幻的世界,他们不再是他们自己,他们是童话里的角色,他们就是童话,童话的眼睛,童话的心情。

其中有一位长得清秀的,来自武汉。他说他高小时用硬纸板剪动漫人物,爸帮他涂上颜色做成盔甲。他15岁时穿着自制的动漫服上学了。老师说你为什么这么穿,他不回答。老师说你为什么不回答,他说因为今天我不是我,我是我COSpLAY的人物。

这么说着,他羞涩地笑了。

这些年有一种时尚,叫做:诗意地生活。这些孩子其实也是在追寻诗意的生活。天空、大地、高山、小溪、梦幻、追忆、波浪、涟漪,原本都有诗兴都有情意,是生活给我们的重礼,是生命的本义。不过生活好像是一种轮回,生活前进又前进了,才又向往诗意拾捡诗意。

一位广州来的COSER说:你夸张,你张扬,但是走在广州街上也不会有人看你。

借用一句广告语,叫做“一切皆有可能”。因为,今天的中国,已经是一切皆有可能了。

中国元素

4月28日,去杭的班机几乎塞得满满的,叫我想起目前最叫响的一部国产卡通片名:《喜羊羊与灰太狼之牛气冲天》。也是这个28日,《指环王》设计总监约翰·豪,赶到杭州在动漫国际馆签售。他刚刚听说了白蛇传的故事。看他的神情,这些中国元素正在涌动着他的西式灵感。

中国元素,这几乎已经是一个流行词常用词,看好中国就爱上中国元素。刚结束的春季戛纳电视节,中南卡通尚未完工的《郑和下西洋》,那充满中国元素的水墨宣传画一下让十几个国家买去片花。中南卡通的动漫产品已进入63个国家和地区的播映系统,玄机公司的《秦时明月》也被翻译成7国文字,发行24个国家和地区。而《喜羊羊与灰太狼》,报载业内人士估计,这只羊的市场价值超过10个亿,称之为中国最值钱的一只羊。喜羊羊们喜气洋洋地唱响了一支歌:

在所有天气

拥有叫人大笑的力量

虽然我只是一只羊

我想,因为这是一只中国元素的羊。因为中国的元素喜洋洋。

我不知怎的想起黑鸭子组合唱的《好人好梦》,有几句尤其叫我动心——

告别那昨日的伤与痛

我的心你最懂

我和你走过雨走过风

慢慢地把心靠拢

…………

笑口常开,是美好的心愿

4月28日晚,第五届中国国际动漫节开幕式。

走进剧院,第一眼看见的,是撑满左右两侧的闪亮的翅膀。演出开始,两翅之间的屏幕化为蓝天白云和托起的五星红旗。60年前,解放军举着五星红旗走进杭城,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第一个节目,是《笑口常开》。主持人说他童年时没有动画片,有一本连环画就不错了。说笑口常开,是我们的一个心愿。演唱者穿一身鲜花出场了。我想起两本书的封面,也是这样满是鲜花。那是时事出版社的《女人要宠》和《男人要哄》。其实每个人都有被宠被哄的需求,只是现在可以大声说出来了。现在是什么?现在可以张扬着你的张扬,想象着你的想象,美丽着你的美丽,无限着你的无限。

然后有小提琴伴奏的舞蹈《梁祝》和群舞烘托的独唱《满江红》。我想中国人柔如梁祝,刚似岳飞,柔可化蝶,刚可笑饮匈奴血。俄罗斯名扬天下的歌唱家维塔斯在台上对观众说:我爱你们,你们很棒!

是的,我们很棒。2005年办第一届动漫节的时候,还摸不着头脑,更不清楚国际上应该请什么人来参加。今年这届有38个国家和地区参加,有24个国家和地区的1552件作品参赛。光是5月1日那天就来了26万的漫迷。

是的,我们很棒。我们有蓝天白云,有两个翅膀,一个叫改革,一个叫开放。

解放军进城的时候,有一份和平接收杭州的《入城三大公约十项守则》。解放军大多穿着草鞋坐在马路边上,那么安静,秩序井然。有的百姓甚至不知道这就是解放了。

这是1949年5月3日。

5月5日,解放军从杭州挺进萧山。一路上萧山的学生们挥着小三角的彩旗,解放军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广播系学生献礼国庆60周年征文


时代演绎:三代人的素描画

这是一个家庭三代人的故事,是时代发展的一个缩影。它告诉人们,这就是我们生活过的年代,这就是不同命运的我们。

扎根农村:背负半个多世纪的中国农业

如果说在中国的城镇化过程中产生了一批“留守儿童”,那么也产生了一批“留守老人”。09年暑假,我回乡,这是将近80岁的爷爷早就盼望的,正像他对每一个亲人都这样盼望一样。他剃着光头,性格倔强,好些年前,还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但非常勤劳。现在,我却体会着他那些繁琐的客套。岁月改变了他,但是有些东西却没有改变。

我常常见着,下午三点多,太阳还很强烈,他出去,在菜园里忙活。他还健康,有一身古铜色带黑的皮肤,身材瘦小,后背微驼,喜欢打赤脚,有时像孩童。他可以不这样勤劳,但是半个多世纪的农业生涯深刻地影响了他,仿佛这已经成了他根深蒂固的信念:他应该这样活着。很多年前,当大家还在一起的时候,他看着我们这一代人的行径,不厌其烦地向我们讲着那些遥远的受苦的岁月以及往事,感叹油然而生,我们不屑一顾,如此回答:时代过去了。

如今,农村的人越来越少,几个老人偶尔会聚在一起聊天。聊现代社会中他们曾经想都不能想的新奇事物,当然,作为农民,农业上的变化是其最重要的话题。他们不得不服老,他们所掌握的技艺,犁田、插秧、打谷等等,已经过时。今天,科技化与机械化深刻地影响着中国农村的变革。

如果说农业的发展为中国的工业化进程做出了保证,那么,像我爷爷这样的老人是首批功臣。他们从小孩到变老始终扎根在农村,做出了牺牲与贡献。当然,他们也享受到社会发展的好处:可以自由轻松地在电视上观看他们钟爱的戏曲。

走向城市:贡献城镇化的一个特殊时期

父亲是一个农民,他没读多少书,一是家贫,二是知识重要性的意识还未深入人心。但父亲是个活跃的人,早些年,他挖过水池,养过鱼以及乌龟;他跑过城市。但家境并没有什么改善。很多的傍晚,母亲在阴暗潮湿的厨房里忙活,父亲回来后不免叫着肚饿。我年幼,不懂事,总是抱怨着说:“又是鬼菜”。

我7岁那年,父母离开家乡到长沙城做小生意。一年一年后,家境有很大改善,父母的行动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效仿。但是,谁能想到他们所付出的艰辛。他们住的房子狭小拥挤。每天,父亲半夜去进货,母亲很早起床,很晚收工,一年到头如此重复。

有一年夏天,母亲得了胆结石,开了刀。出院的时候,她的肚子边还有一个医用袋,一根管子将其和肚内连接,以使渣水排出。她应该继续住院的。天热,在城市的小房里,有时她就坐在地上。不多天后,她回到乡下的外婆家休养,我依然记得我看见她的时候所感到的忧心:她是那样的瘦。父亲送回母亲后就又回到了城里,一个人去做生意。后来,母亲康复了。一些年后,有一次我和她一起上街,我时不时地要停下来等她,我抱怨她走得太慢,她只苦笑着说自己已经尽快走了。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脚伤,她背我去学校。我像意识到了什么,端详起母亲来,她的背有些驼,眼角有了皱纹,我一阵心惊而伤感,第一次意识到:母亲也是会老的。

终究,那些日子过去了,父母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新生活。如今,“农民工”、“打工”已经成了中国社会中的流行词,伴随而来的是农村的越来越富以及更多的孩子接受到高等教育。也许,父母自己都不知道,和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起,很多年前的大胆尝试与很多年的付出,对一个国家所产生的深刻意义:中国的城镇化走过了一段很重要的路。

面向未来:一切都只是新的开始

无疑,我曾是无数“留守儿童”中的一员。有一段时间,我和爷爷一起过,那时奶奶已经过世,我伯伯一家都去了城市,原来10口人的屋子就剩下我们爷孙两个。那时,爷爷要做很多事,我经常要帮忙,比如说翻红薯茎、捆柴、除草等等。很多时候我放学回来,爷爷还在外忙活,三面环山的屋子很阴暗,我总是把饭煮好。有时,爷爷身体不好,尤其是他的心绞痛,晚上他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呻吟不已。从来,我不怕苦,我所害怕的是孤单与恐惧。后来因为上初中以及其他的一些缘故,我去了外婆家。

初中毕业后,我以一分之差无缘县里的高中。我便到长沙的一个民办中学读书。对于一个乡下孩子来说,我受到的冲击是巨大的,我见到了随身听、手机、服饰;知道了流行歌曲可以那样随意地听,电影可以那样随意的看;感受到很多新的意识观念,我惶惑,迷惘,感到自卑。我也压抑于无尽的浮华与喧嚣,虚妄与虚荣。我有过很多错误的思想与行径,我挣扎,反思,自责。我在突围。借助书籍,我组建起自我价值观,试图“凤凰涅槃”。不管怎样,我庆幸,我走过了。

07年,我进大学。告别过去的一切,我开始真正地思考人生以及我的理想与未来。我看到希望,一种强烈的活力在我的身体内流淌。我学习知识与技能,锻炼能力。

我成长了。我看到越来越多的毕业生走向农村、西部、城镇基层,积极创业,国家的人才结构在进行着深刻有利的变革。我知道,这是挑战与机遇并存的时刻,这是我们所共同面对的新开始。

明天,我相信,一切会更加美好!

演讲稿具有宣传、鼓动、教育和欣赏等作用,它可以把演讲者的观点、主张与思想感情传达给听众以及读者,使他们信服并在思想感情上产生共鸣。希望《业余作家建国60周年献礼征文》一文能帮助您解决关于2024“建国70周年心得体会”相关的问题,再次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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